《燃燒的黃龍旗》觀后感

2015-10-21 11:57:48    來源:   作者:王艷秋  點擊數(shù):

內(nèi)憂外患的近代中國,一支安徽雇傭軍,在腥風血雨中走向歷史舞臺,洋務自強,舉步維艱,烽煙四起,干戈折沉,榮辱興衰四十年,置身千年未有之變局,燃燒的黃龍旗。

淮軍,一支在中華民族最艱難時期成立的隊伍,從一開始的“叫花子”兵團,變成擁有強大的先進的武器的淮軍,到后來的屬于李鴻章旗下的淮系集團,再到最后的消滅,僅僅四十年的時間,從太平天國之亂起家,到中日甲午戰(zhàn)爭戰(zhàn)敗,其中的故事,有我們感覺感動,高興的,也有我們感覺氣憤,不平的。

李鴻章,從一位碌碌無為的書生,到一位沒有多少功績的團練,到曾國藩麾下的幕僚,到淮軍的領導者,再到后來的所謂的“中興名臣”,再到被一些無知后人稱作的賣國賊,他有屬于他的閃光點,他有他的思想,當然他也有缺點,最重要的是他也有無可奈何的地方。

清政府,準確點說應該是晚清政府,早已經(jīng)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,體制陳舊,從未有過真正的改變過,政治腐敗,早已沒有了大清早起建國時的風貌,為世人稱道的八旗子弟,大清所謂的正牌軍隊,被鴉片搞得上不了戰(zhàn)場,官官相護,腐敗,貪得無厭,整日沉醉在燈紅酒綠之中,不得不說,這就是歷史的必然性。

觀看這部《燃燒的黃龍旗》,給我感觸最深的很多片段,大多都是我感覺到氣憤的,這里說幾個片段吧。第一個是,中國第一任駐英法公使——郭嵩燾 。他盡自己所能將西方的優(yōu)秀事物描述下來,告訴國人,想讓國人,讓當時的統(tǒng)治者甩掉夜郎自大的念頭,但是,國內(nèi)是一個怎樣的態(tài)度呢?朝野的頑固派痛斥他是“殆已中洋毒,無可采者。”將即將發(fā)行的日記全部銷毀。而在參加巴西使館舉行的茶會時,在巴西國王入場時,隨同他人一起起立歡迎,這是一種基本的禮節(jié)吧,被傳到國內(nèi),就成了“滅自己威風”的具體行為。等他回到國家時,并沒有向他所構想的那樣,在朝堂之上受封,而是一個人凄慘的回到故鄉(xiāng)并且回去時,有人勸阻他不要踏上故土,有人氣勢洶洶的責罵,指責。而后,不久他就郁郁而終。一位具有開闊視野的卓越的外交家,一位真正反現(xiàn)了中國該走的道路的人,竟然會是以這樣的一種悲慘的形式離開了人世。從另一方面來說,幸好他是在那個時候離開了,如果他還活著,如果他看見了中國受的一切的屈辱,他可能會死的更為愧疚,他也會愧疚自己當時為何不再堅持一點,讓中國人看看自己已不再是強者了,可能中國就不會有那樣悲慘的命運。只能說,當時的中國病了,而且病得不輕,整個國家都還自負的認為自己是天朝,自己是不可一世的,就算外國再怎么搞也強不過中國。其實呢,怎么那時就沒人睜開眼看看嗎?就連看見的人都被人說成是誹謗,真的是夜郎自大,那迷夢,真的是要等到傷口無法在深的時候,痛的不能再痛的時候才能醒嗎?我們只能說,是郭嵩燾看得太遠了,是他不適應那個睜不開眼的社會,那個社會只好讓他閉眼。

第二個有很深感觸的地方是,腐敗的政府下的軍隊建設,當淮軍體系逐漸形成的時候,當時全國最優(yōu)的軍隊是北洋軍,而北洋軍中數(shù)海軍最優(yōu)。但也就是北洋海軍,也嚴重的存在軍紀渙散,操練廢弛,貪污腐敗,精神萎靡等問題。同樣的一個詞來形容當時的所謂的中國最好的軍隊——金玉其外敗絮其中。其軍艦,外觀著實讓日本吃了一驚,但一看里面內(nèi)容,炮彈里面根本就沒有火藥,裝的是雜草,錢,當時,不管是誰,都是為了錢,買軍火的官員,買劣質(zhì)的來賺錢,軍艦的軍人們,用軍艦來載人載貨賺錢,在威海一戰(zhàn)的緊要關頭,來遠。威遠兩艦的管帶還在岸上嫖妓,數(shù)百官兵殉難時兩人還在燈紅酒綠之時。而在任何時候都會有然人感動的人和事,鄧世昌,林永生,就為了國家英勇就義,但這樣的人太少,也可以說這樣的人,能夠走到當官那一步的太少,我們不能知道鄧世昌在那群管帶中受了多少白眼,非議,當時的國家,可以說已經(jīng)容不下那種人,因為國家病了。

只能感嘆,那時,到底是怎么了,我們可以理解為是一種政權存在的時間太長了,被蛀蟲腐蝕得體無完膚,如果換另一批人,也同樣無法阻止這樣的事情發(fā)生,蛀蟲是必然存在的,這也是歷史的必然性,有人想改變,但改變必然觸及一些人的利益,一些人的底線,而這些人,在一輩子的摸爬滾打后,不舍得失去自己擁有的名譽和錢財,即使是自己知道,但也會享樂,不會去改變,畢竟自己擁有的多了,改變有很大的風險,縱觀千年歷史,起義的都是自己沒有什么的人,他們因為不曾擁有過,就不會怕改變會讓他們失去什么,而正因為他們沒有擁有,就沒有從根本上進行改變的本錢。這就是改革不徹底,最后失敗的原因,我們沒辦法,就讓歷史的必然性來定位這種東西。其實。蛀蟲是一直存在的,而且一直在生存,總有一天,蛀蟲稱霸了這世界,下一個世界就不會遠了。

責任編輯:余穎